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无端却被春风误孟南汐宋祁钰后续+完结
无端却被春风误孟南汐宋祁钰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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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心二一

    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南汐宋祁钰的女频言情小说《无端却被春风误孟南汐宋祁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三心二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孟南汐独自在屋内试婚服。夜色沉沉,她刚从屋里出来,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刺鼻的味道涌入鼻腔,她挣扎了两下,很快失去意识。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她被蒙着眼睛,双手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啪!”第一鞭抽下来时,孟南汐痛得弓起背。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手腕,眼上的布条让黑暗变得更加浓稠,她咬破嘴唇才咽下那声惨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施刑者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啪!啪!啪!”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抽得她皮开肉绽。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是谁?是谁要这样对她?鞭刑持续了很久,直到她意识模糊,才终于停下。随后,有声音传来。“王爷,您吩咐的事,我做完了。”男人恭敬道。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章节试读


三天后。
孟南汐独自在屋内试婚服。
夜色沉沉,她刚从屋里出来,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
刺鼻的味道涌入鼻腔,她挣扎了两下,很快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她被蒙着眼睛,双手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啪!”
第一鞭抽下来时,孟南汐痛得弓起背。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手腕,眼上的布条让黑暗变得更加浓稠,她咬破嘴唇才咽下那声惨叫。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施刑者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抽得她皮开肉绽。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是谁?
是谁要这样对她?
鞭刑持续了很久,直到她意识模糊,才终于停下。
随后,有声音传来。
“王爷,您吩咐的事,我做完了。”男人恭敬道。
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嗯,把人送回去。”
只有一句话。
可孟南汐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是宋祁钰。
是宋祁钰让人打的她!
就因为她不小心抽了孟清音一鞭,他就让人还了她九十九鞭?!
剧痛和寒意席卷全身,她终于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棠梨院里。
孟南汐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门外,丫鬟小声议论着——
“闻侍卫真贴心啊,对二小姐真温柔……”
“是啊,就一个小鞭痕,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再看看大小姐,浑身是伤也没人来看……”
孟南汐竭力起身,扶着床和墙一步步挪向外面。
果然,在花亭里,她看到了宋祁钰。
他正端着茶杯,小心翼翼地喂孟清音喝水,孟清音撒娇地嘟囔着什么,宋祁钰便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水渍,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孟南汐缓缓地靠在门框,眼底一片湿润。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决定放下,心脏还能疼成这样,像是有人用钝刀在一点点剜她的血肉。
不准哭,孟南汐。
她这样告诉自己。
因为,没有人会心疼。
直到孟南汐伤好,宋祁钰才回来。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们就这样相对无言,直到孟南汐被孟父叫去。
“明日是音音的生辰宴。”孟父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她最近总在我面前哭,说想和你做亲姐妹,你过来参加。”
孟南汐冷笑:“不去。”
“你置什么气?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孟父加重了语气,“赵家那边已经定好日子,你嫁过去后……”
她直接扭头就走,抬头看向站在阴影里的宋祁钰:“你觉得我要去吗?”
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在灯下显得格外冷硬。
他沉默了几息,声音低沉:“要去。”
“好。”她扯了扯嘴角,“那就如你所愿。”
孟清音生辰宴。
孟南汐穿着凤穿牡丹石榴裙到场时,宾客们已经到得差不多了。
孟清音穿着留仙裙,被众星捧月。
“姐姐!”孟清音惊喜地迎上来,作势要挽她的手臂。
孟南汐侧身避开,目光扫过满屋子孟父送的礼物,一串千佛寺高僧的佛珠手串,听说孟父足足求了高僧九十九回。
“音音自小就懂事,我最疼她。”
孟父满脸慈爱地站在孟清音身边,就像……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站在自己和母亲身边。
她穿着百褶裙,被孟父高高举起,而母亲在一旁温柔地笑着。
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用完宴席后,宾客们三三两两散开。
孟清音的手帕交拉着她小声嘀咕:“音音,今天来了这么多圈内的世家公子,你父亲该不会是想给你相看人家吧?可我听说,你不是早和赵家定亲了吗?”
孟清音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看向不远处的孟南汐,“早废掉了。”
“那就好那就好,听说那位都快进棺材了,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手帕交挤眉弄眼,“音音,今儿个来了这么多世家贵族好男儿,快说说,你的择婿条件是什么?”
在众人起哄下,孟清音红着脸掰手指:“第一,要特别爱我,能在心口刻我名字的那种;第二,要有勇气,听说望月崖上有种百年一见的‘白牡丹’,他得摘给我;第三……”
话音未落,宴会厅大门突然被推开。
“王爷前来送礼,贺孟小姐生辰快乐,喜乐无忧!”


“啪——”
茶盏砸在地上的碎裂声打断了宋祁钰未说完的话。
孟清音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宋祁钰怀里弹开。
“姐姐你醒了!”她扑到床前,眼泪说来就来,“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都怪我……”
孟南汐苍白的唇扯出一抹冷笑:“你在这碍着我的眼,我怎么能好?”
孟清音的眼泪瞬间掉得更凶,肩膀音音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咬着唇,最后看了宋祁钰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宋祁钰下意识抬脚想追,却又硬生生停住。
他转头看向孟南汐,嗓音低沉:“大小姐,当时情况紧急,我没反应过来……”
孟南汐没说话,只是偏过头,目光落在窗外。
她不想听。
整整三天,宋祁钰像个尽职的侍卫守在病房外,而她始终没再和他说过一个字。
直到能伤好下地这天。
孟南汐踩着还未痊愈的腿,径直走向书房。
她拉开红木抽屉,取出一条乌黑发亮的皮鞭——
这是孟家祖传的家法,一鞭下去,就能皮开肉绽。
“去把宋祁钰叫来。”她对管家说。
当宋祁钰推门而入时,孟南汐正慢条斯理地擦拭鞭子。
阳光透过纱窗,在她睫毛下投出一片阴影。
“宋祁钰,你是我的侍卫,护主不力。”她抬眼看他,“我惩罚你,你没意见吧?”
宋祁钰站在原地,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孟南汐看得真切。
这位宁王大概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敢对他动家法。
是啊,他可是尊贵无比的宁王,平日里多少人巴结他都来不及,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可现在,她竟然要鞭打他?
孟南汐盯着他的表情,忽然笑了。
他居然在犹豫。
他分明可以转身就走,可以亮出身份,可他竟然……在犹豫?
就为了孟清音?
为了能继续留在她身边,继续接近孟清音?
她眼眶发热,几乎要笑出泪来。
宋祁钰咬了咬牙,最终低声道:“没有。”
那一刻,孟南汐心脏狠狠一抽。她攥紧鞭子,猛地抬手——
“不要!”
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扑了过来,死死挡在宋祁钰面前。
孟清音眼眶含泪,声音颤抖:“姐姐,你要打就打我,和祁钰哥哥无关!”
“让开。”孟南汐冷声道。
“不让!”孟清音摇头,哭得梨花带雨,“是我害你受伤的,你要罚就罚我……”
宋祁钰伸手想拉开她:“二小姐,这不关你的事。”
可孟清音倔强地挡在他面前,死活不肯挪步。
孟南汐看着这一幕,怒意翻涌,猛地一鞭子甩了过去!
“啪!”
鞭子破空声尖锐刺耳,她本是朝着宋祁钰抽的,可孟清音竟直接扑了上去,硬生生替他挨了这一鞭!
“啊!”
孟清音痛呼一声,纤细的身体晃了晃,直接软倒下去。
宋祁钰一把接住她,低头查看她的伤势,再抬眸时——
孟南汐对上了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睛。
那里面,是杀意。
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拧断她的脖子。
她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滚。”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宋祁钰抱起昏迷的孟清音转身就走,书房门在他身后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孟南汐站在原地,发现自己的双手抖得握不住鞭子。


宋祁钰抬眸的瞬间,孟南汐在他眼里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兴许本就是上位者,被撞破这种事,他神色竟没有丝毫波动。
他从容地将画像塞进枕头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腰带。
不过几息,他又恢复了那副禁欲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只是幻觉。
孟南汐不由得音音冷笑:“没发泄完就放回去,不怕憋得慌?要不要我帮你?”
宋祁钰神色未变,只是音音后仰,与她拉开距离:“大小姐找我有事?”
他总是这样。
对着孟清音的画像都能情动不已,面对她时却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孟南汐指甲陷进掌心,想起孟清音那张清汤寡水的脸——
明明身材不如她,长相不如她,偏偏所有人都吃那套装纯的把戏。
无所谓,她孟南汐有颜有钱财有身材。
自今日起,不喜欢她的人,她全不要了。
“明天珍宝阁有珍品上新,你跟我去。”她语气冷淡地交代完,便转身离开。
宋祁钰皱了皱眉:“我记得我这两日是休息……”
“听说孟清音也会去。”她头也不回地说。
身后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男人低沉的应答:“知道了,大小姐。”
孟南汐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果然,只要提到孟清音,他什么原则都可以打破。
放心。
很快,她就会亲手将他送到孟清音身边。
第二天清晨,孟南汐刚走出孟宅,就看到宋祁钰已经站在车旁等候。
玄色劲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晨光为他冷峻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以往这种时候,她总会故意撩拨他,或是假装崴脚往他怀里倒,或是故意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但今天,她只是面无表情地上了车,连一个眼神都没多给他。
宋祁钰似乎有些意外,多看了她一眼,但很快便移开视线,沉默地开始驾车。
车子驶向珍宝阁,一路上孟南汐都望着窗外,没有像往常一样找各种借口和他搭话,车内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珍宝阁在京都很有名,每每有新品,达官贵人趋之若鹜,衣香鬓影间尽是名流权贵。
孟南汐刚入店中,就看到了站在前方的孟清音,她穿着樱粉百褶裙,梳着惊鸿髻,脖颈修长白皙,正和几个贵女说笑,一副清纯无害的模样。
宋祁钰的眼神立刻变了。
虽然他还站在孟南汐身后履行侍卫职责,但孟南汐能感觉到,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孟清音吸引。
“姐姐!”孟清音看到他们,立刻小跑过来,亲热地挽住孟南汐的手臂,“好巧啊,你也来珍宝阁选首饰吗?”
孟南汐冷冷抽回手:“别碰我。”
孟清音眼眶立刻红了,委屈地看向宋祁钰:“祁钰哥哥,我只是想和姐姐亲近一点……”
宋祁钰眉头微蹙,看向孟南汐的眼神中带着隐忍的厌恶。
孟清音趁机拉着宋祁钰的袖子:“祁钰哥哥,听说上次我高热想吃红豆糕,是你半夜冒着大雨买回来送到我屋里的?只可惜我上次烧得不轻,这些天又一直在养病,所以才迟迟没跟你道赵。”
宋祁钰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二小姐客气了,只是顺路。”
顺路?孟南汐冷笑。
那天他消失五个时辰,回来时浑身湿透,这就是他的“顺路”?
“那也要请你吃饭呀!”孟清音甜甜地说。
宋祁钰这次没再拒绝:“但凭二小姐安排。”
“那到时候叫上姐姐一起!”孟清音看向孟南汐,突然惊讶道,“咦,姐姐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明明生病的是我……”
孟南汐冷冷打断:“我跟你很熟吗?一个野种而已,管好你自己。”
孟清音脸色骤变,宋祁钰的眉头更是皱得越来越紧。
就在这时,珍宝阁宣布可以选了,总算打断了这场尴尬的对话。
孟南汐也懒得再理会她,直接开始细细挑选。
她马上就要嫁入赵家,指望孟父给她准备嫁妆肯定不现实,这些东西,她得自己准备,这也是她来珍宝阁的真实目的。
她先看上的是一条点翠簇珠金凤钗,需要一千两银子。
她毫不犹豫地准备买下。
令她意外的是,孟清音也同样看上了:“两千两。”
孟南汐看向孟清音,后者对她音音一笑:“姐姐,我也喜欢这件,你不介意让给我吧?毕竟父亲给你的月钱,好像没我的多。”
孟南汐冷笑,何止是没她的多?
从小到大,孟父给孟清音的月钱每个月五百两,而她只有五两银子。
要不是靠着母亲留下的财产,她或许早就饿死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有百万银票。
“三千两。”孟南汐再次喊价。
孟清音显然愣住了,但还是咬牙加价:“三千五百两。”
“四千两。”
“四千五百两。”
几轮竞价下来,孟清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姐姐,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不怕付不起吗?”
“一万两!”
孟南汐直接翻倍,而后看着她讽刺一笑,“我怎么觉得,如今付不起的是你?”
孟清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周围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掌柜的礼貌地问道:“孟二小姐,您还要加价吗?”
“等一下。”孟清音慌忙派出下人出去。
半个时辰后,她脸色更难看了,显然是被拒绝了。
见状孟南汐勾了勾唇。
他会拒绝很显然。
百万银子都给了,他哪还有钱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充面子。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一个侍卫突然出现在店铺,高声宣布:
“今日珍宝阁所有珠宝首饰,都属于孟二小姐!”


云香楼里,孟南汐已经饮下半壶酒。
桃花酿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股郁气。
宋祁钰忙着为孟清音布菜,认真的挑着每一根鱼刺,表情虔诚。
明明该是她的侍卫,此刻却寸步不离地守着孟清音。
孟清音不知说了什么,凑近时嘴唇几乎擦过宋祁钰的耳垂,那个面对她时永远冷若冰霜的男人,耳尖竟泛起薄红。
孟南汐冷笑,转身时被一群公子哥围住。
“孟大小姐赏脸喝一杯?”
“坐一起玩玩吧?”
“早就想认识孟大小姐了,这张脸,当真百闻不如一见。”
她被堵在角落动弹不得,拒绝也无能,反而围上来的男人越来越多,有人甚至直接摸上了她的腰。
“宋祁钰!”她终于忍无可忍。
男人像是这才注意到她的困境,皱眉拨开人群走来。表情冷漠,生人勿近,只一个眼神就让那群纨绔子弟悻悻退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侍卫。”孟南汐冷笑,抬手擦掉锁骨上的酒渍。
宋祁钰垂眸:“抱歉,刚才没看到。”
“没看到?”她忽然凑近,红唇几乎擦过他下巴,“还是根本不想看?”
女孩气息骤然逼近,宋祁钰喉结滚动了一下,后退半步:“大小姐喝多了。”
“放心,等我嫁出去,你就可以保护孟清音保护个够——”
孟南汐的声音被突然爆发出的一阵尖叫彻底淹没。
店小二推上来一个铁笼,两只成年狼正在里面焦躁踱步。
“云香楼新玩意!”主持人兴奋大喊,“黑旋风对赤焰,下注开启!”
孟南汐皱眉。
云香楼三教九流混迹,偶尔会有这种血腥的打斗,但她向来厌恶。
正欲离开,铁笼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锁扣松动了。
变故只在一瞬间。
体型更大的那只狼撞开笼门,直扑最近的人群。
尖叫声中,孟南汐看见宋祁钰毫不犹豫转身,几乎是本能地冲到孟清音身边,将她整个护在怀里往屋外推。
而她自己站在距离狼最近的地方,甚至能看清那畜生獠牙上挂着的唾液。
“啊……”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
灰狼的利齿刺穿她小腿时,孟南汐恍惚听见了布料与皮肉一起撕裂的声音,一块肉被硬生生撕下,鲜血喷涌而出,她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那畜生再次扑来——
“砰!”
利剑穿过,震得耳膜生疼,灰狼应声倒地。
她最后看到的,是宋祁钰持剑护住孟清音的背影。
浓浓的药味。
孟南汐在剧痛中恢复意识时,小腿像被烙铁烫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
她艰难转头,屋内的画面让尚未完全清醒的头再次遭受重击。
孟清音整个人埋在宋祁钰怀里啜泣:“祁钰哥哥,你是姐姐的侍卫,怎么保护了我啊……都怪我,我不该来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拍她后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二小姐不必自责。”
“就算重来一百次。”他顿了顿,指尖擦掉女孩脸上的泪珠,“我还是会先选择保护你。”
“为什么?”孟清音仰起泪眼。
宋祁钰凝视着她,深邃的眉眼染上情愫:“因为,我喜……”


侍卫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捧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礼物——
古董名画、珠宝首饰、甚至还有一张温泉庄子的地契。
全场哗然!
“这、这是王爷送的?”
“早就听说之前珍宝阁,王爷派人为孟二小姐包下全场,现如今又特来送礼,看来,孟二小姐这是要飞上枝头了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偷瞄向孟南汐,眼神怜悯。
明明她更漂亮,出身嫡女,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输了。
孟南汐放下茶盏,转身走向船舫。
夜风微凉,她刚深吸一口气,身后就传来孟清音的声音:“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没有宾客,没有父亲,孟清音终于撕下了伪装。
“你知道吗?父亲跟我说了,你要嫁给那个短命鬼。”她笑得甜美又恶毒,“真可怜啊,当年你母亲抢不过我阿娘,现在你也抢不过我。”
孟南汐猛地转身:“你再说一遍?”
“我说——”孟清音凑近,红唇吐出毒蛇般的字句,“你母亲活该难产死,她——”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但打人的不是孟南汐,而是孟清音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泪说来就来,踉跄着后退几步,正好倒在匆匆赶来的宋祁钰怀里。
“不怪姐姐……”孟清音捂着脸抽泣,“是我惹怒了姐姐……”
下一刻,孟父和宾客们也闻声赶来,谴责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孟南汐。
“孟南汐!”孟父怒喝,“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更是犹如刀子一样扎过来。
“太恶毒了,今天还是孟二小姐生辰啊……”
“毕竟是母亲死的早,有娘生没娘养,才如此心胸狭隘……”
孟南汐看着这场精心设计的戏码,突然笑了。
她大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甩了孟清音一记耳光。
“看清楚,”她摔碎酒杯,琉璃碎片映着无数张惊愕的脸,“这才是我打的。”
转身离去的瞬间,她看见宋祁钰搂着孟清音的肩膀,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花园小径。
孟南汐刚走到拐角,手腕就被狠狠攥住。
宋祁钰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
“大小姐。”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意。
“怎么?”她讥讽地抬眼,“我打她一巴掌,你要还我九十九巴掌吗?”
宋祁钰瞳孔微缩。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上次的事,她知道了?
不可能,他办得隐秘。
“大小姐,”他松开些许,眉头紧锁,“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欺负二小姐?”
“我什么都有了?”孟南汐突然笑出声,笑声嘶哑得像哭,“我有什么?她一来就气得我母亲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她住进来就抢走我的房间、我的首饰、我的月钱、我的父亲!甚至我的书院名额,我的一切!”
这是宋祁钰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月光下,孟南汐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听说,”宋祁钰声音冷硬,“二小姐才是过得不好的那个。”
孟南汐猛地甩开他,转身就要离开:“你爱信不信。”
转身上车前,宋祁钰再次开口:“大小姐,我想休息几日。”
“随你。”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黑岩,一阵异常声响响起,孟南汐披着衣服起身。
透过窗,她看见宋祁钰解开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旁边侍从询问着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说了两个字——从口型看,分明是“音音”。